娘娘的意思,莫非是苏二小姐对太后亦或皇后娘娘有所不满?”
苏袅笑了,上前一步打量着崔秀:“你算哪根葱,代表得了太后与皇后?没看出来崔典衣居然野心不小啊!”
崔秀咬牙:“你……”
“你什么你?”
苏袅悠悠道:“是本小姐分内之事,你有什么把戏都尽管使出来,本小姐若是栽了那算你有本事。可若不该我做的,你最好有点眼力劲儿,别叫本小姐给你教规矩。”
整个沁芳斋内一片死寂。
这些日子以来,苏袅真算得上是安分了,以至于这些人差点都忘记了这位苏二小姐往日的名声。
此番她骤然发难,崔秀站在那里下不来台,一张脸忽白忽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偏偏她揽差事的行为的确不合规矩,便是往哪里说都不占理。
只是这些日子她让苏袅做什么苏袅便做什么以至于让崔秀生出一种错觉来:这个苏二小姐也不过如此嘛。
此刻毫无预兆被打了脸,崔秀咬牙切齿半晌,最终只能冷笑一声:“苏二小姐好大的威风,是咱们这些人不配与您结交、攀交情请您帮忙了。”
苏袅眼皮都不抬:“是你自己不配,你代不了旁人。”
崔秀面色铁青甩袖离开,苏袅则是一个眼风都没给,不紧不慢忙自己的。
旁边,文悦儿回头看了眼,然后冲苏袅偷偷比了个大拇指。
以往崔秀也有过这种拿旁人换人情的行为,只是沁芳斋内她说了算,无论是比她品阶低的掌衣还是这几个没有品阶的女史,都只能逆来顺受。
今日看到崔秀吃瘪,旁人不敢说,可心里都是高兴的。
崔秀终于踢到了铁板,该啊!
过了片刻,苏萱不动声色走出沁芳斋。
崔秀被下了好大的脸面,这一时半刻也不想进去,在外边小花园石桌坐着余怒未消。
苏萱走到她面前,顿了顿,柔声开口:“崔典衣,先前舍妹言语无状,我替她向您赔罪了。”
崔秀似笑非笑:“不敢当,苏大小姐言重了。”
苏萱叹了口气:“舍妹自小娇纵,我也心知崔典衣不可能不生气,只是还请您看在舍妹这段日子做事还算认真,先前还替咱们沁芳斋得了赏赐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
崔秀冷笑:“是啊,苏二小姐本事大得很呢。”
苏萱忙道:“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咱们沁芳斋这些日子比起明月堂那边来,进度确实快了许多,袅袅她功劳不浅,若是没有她,沁芳斋也不能这样露脸。”
她话没说完便被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