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国公府。”
“可不就是,据说,这定国公府大小姐是个样貌平平却心思不正的,以前没少陷害那二小姐。”
“难怪这平王没个笑脸,娶了个又丑又坏的女人回家啊这是……堂堂皇子,怎么这么想不开?”
“谁知道呢……”
喧嚣的锣鼓声中,花轿里的苏萱并不能听到外边的议论,可她的面色却实在称不上好看。
除了因为怀孕身子不适之外,更多的则是因为心里的忧虑。
想到先前迎亲时谢轻澜心不在焉面色沉沉的模样,苏萱便是一阵接一阵的心凉。
她努力安慰自己:今日大婚礼成,她成为平王妃,光环大涨,就不用担心谢轻澜对她厌弃了。
很快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因为太过焦虑,以至于花轿进了皇宫后那一系列繁琐隆重的礼仪苏萱都有些浑浑噩噩,好在她一向规矩学得好,再加上引导的嬷嬷也很可靠,宫里的一系列流程才没出什么岔子。
紧接着,迎亲队伍回到平王府……等到被送进洞房时,苏萱整个人几乎筋疲力尽。
可她不敢有丝毫放松,身姿坐得笔挺,一动也不动,不容许自己出任何纰漏,强自镇定等待着谢轻澜回洞房。
外边宴席,宾客一片欢腾。
谢轻澜平日里大咧咧且爽朗,与京城年轻一代子弟有不少交好的,宴席上十分热闹。
但玩闹归玩闹,那些二世祖们在王爷面前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今日是洞房花烛夜,也没人敢灌酒,意思意思热闹后,便随着宾客们陆续离开。
可谢轻澜却半点没有着急回新房见新王妃的迹象,拉着康王谢知溪拼酒。
谢沉砚作为太子与皇长兄,今日自然也要给这个面子,但面子已经给到,他也没打算逗留太久,与宁王谢永泽一起便要离开。
谢知溪满脸愁苦向自家太子哥投去求助的视线,却被谢沉砚完全忽视,直到月上中天,谢知溪才终于得以脱身。
“老五啊,新王妃还在等你,你快回去吧,为兄喝多了,我要回宁王府了……”
谢知溪忙不迭逃离,空荡荡的大厅中就只剩下谢轻澜一人。
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只剩下满眼喜庆的红。
可谢轻澜在这一片红云中却没有生出半分大婚之日的喜悦,他觉得自己像是陷在梦里,不知在被什么推着浑浑噩噩往前。
被近侍阿城小心搀扶着走向新房,一步步靠近,谢轻澜心中那份莫名的抗拒却越来越无法忽视,可明明这王妃是自己选的!
新房门口,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