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瓜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了。刚到指尖的白荧,因为祁璟的动作,手在翻身的过程中滑到了下方。
然后……那团白荧落入了它不该去的地方。
楚瑶:“……”要命了。
只听头顶响起男人低沉中带着格外压抑的轻吟。
沙发倚着墙放,靠背上方是一面窗,百叶帘半开着。
下午的灰白色阳光,被百叶帘的格栅切割成许多片,打在祁璟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阳光下,肉眼极难看见的尘屑漂浮游荡,擦过他肌肤上细小淡金的绒毛。
所有的光仿佛在这一刻,全部聚焦在他肆意滚动的喉结上。
楚瑶的手不自觉摸上去,指尖刚触到他,眼前的光亮忽地变暗,整一片空间,被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占据。
她听到祁璟说:“又勾引我?”
楚瑶轻抿了下唇,想说,除了伸手指,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但是眼前这人,一向都是讲不通道理的。懒得跟他解释,反唇相讥:“那要不你给秦野发个消息?”
男人鸽灰色的瞳眸,倏地锐利无比,低头,狠狠吻上眼前这个小没良心的嘴巴。
力气很大,是他一贯的脾性,又凶又狠。
一吻毕,祁璟手虚虚撑着,避免压到身下的人,身体又下意识的想跟老婆黏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
说出的话很有一家之主的气势,“又不听话。”
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当家做主的霸气,分明带着嫉妒和不服气。
面对善妒的祁上校,楚瑶表示,她也很无奈。
明明末世之前,这群男人都挺大度的。
知道自己没有必死的风险之后,这群人就跟醋精转世一样,什么醋都能吃。
尤其是司丞,这人畸变前和畸变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见楚瑶不但不哄自己,还当着自己的面走神,祁璟更不高兴。
憋着火气,生理意义上的憋着火气,没好气地问:“又在想哪个野男人?”
“嗯?”楚瑶思绪回归,眼波流转,“突然想起司丞……”
话只说了半句,楚瑶整个人天旋地转。
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祁璟已经从沙发上坐起身,双腿落地。
而她……被迫趴在他腿上。
想起身,结果被某人的大掌镇压下去。
心中的警铃大作,楚瑶侧仰起头,看向脸很臭,但明显很有兴致的某个变态,当即板下脸。
超凶的威胁,“祁璟,你敢?!”
“一会儿你也请我吃几个小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