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
庄杰的呼喊,在耳边传来。
“啊?”
刘靖这才回过神。
庄杰打趣道:“刘叔莫不是在想那个小娘子,喊你半天都没反应。”
“就你话多。”
刘靖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问道:“方才说了什么?”
庄杰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说道:“俺表叔说,往后能否找个机会将魏博镇的妻儿接过来。”
“自然可以!”
刘靖一口应下。
他正愁没借口去魏博镇,眼下这不就有了么。
当然,并非是现在。
闻言,李松等人面露喜色,纷纷谢道:“刘兄弟仁义!”
等到日头西落,已做好了三百余个内胆。
接下来几日时间,刘靖等人都在院中制作内胆,期间他去了一趟润州,在东市子租下一个店面。
等到第七日的时候,前几批制作的内胆已经彻底风干,而且山上的石灰也应该烧好了。
刘靖安排庄杰与小猴子四人去山上拉石灰,自己则留在宅院,教李松五人制作煤炉。
其实也很简单,内胆与铁皮都是现成的,直接将铁皮裹住内胆,最后用铁钉固定,一个简陋的蜂窝煤就制作好了。
不论是美观还是耐用性,跟后世的肯定没法比,但不影响使用,用个七八年绝对没问题。
并且,他不指望靠煤炉赚钱,甚至打算亏本卖。
因为煤炉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核心技术,一经推出后,很快就会被仿制,正因如此,刘靖才没有做太多。
一千个,支撑前期打开蜂窝煤的销量就够了。
真正赚钱的是蜂窝煤!
这东西是消耗品,一户人家每天至少用两三个。
一时间,院子里响起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喝骂。
“你他娘的动作轻点,别把内胆敲碎了。”
“还有李松,说过多少遍了,铁皮要包紧,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这几日时间,刘靖已经跟他们混熟了。
都是性情豪迈的汉子,说话不必那般讲究。
到了下午,庄杰四人回来了。
两辆牛车驶入院子,车上用牛皮布蒙住,牢牢遮住下面的石灰。
石灰终于到了!
不过刘靖的目光,却放在牛车上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壮汉身上。
等到庄杰将院门关闭,那壮汉才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刀疤脸。
正是庄三儿!
“庄兄!”
刘靖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