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帐里,隐约映照出一个影子。
影子长发垂肩,身形窈窕,山峰甚是雄伟,向下到了腰间,却又急剧变得细窄,恰如细枝结硕果,累累欲坠引人馋。
身下的马儿疾驰奔腾,甚是颠簸,连带着那一对硕果,都在不断晃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似满足似痛苦的尖叫,青纱帐里陷入一片寂静,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
片刻后,一道略显沙哑的甜腻声音响起:“你这坏坯子,就会作弄奴,这下满意了?”
她真是爱刘靖到了骨子里,否则自小受礼教长大,如何能干出白日宣淫之事。
况且,用的还是这等如青楼姐儿般放荡的姿势……
眼下距离年节只剩下三四天,往年这个时候,崔蓉蓉都会早早带着桃儿回府过年。
可今年却不同,心中思念情郎,在祖母病转好之后,便寻了个借口,马不停蹄地赶回镇上。
“宦娘,你真好。”
刘靖轻轻抚着她光洁如玉的背,小声说着情话。
女人与男人不同,这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可以持续很久,哪怕只是轻轻摩挲,也能延长这种感觉。
崔蓉蓉一双水润的桃花眼微眯着,静静趴在刘靖身上,享受情郎的爱抚。
许久之后,她才从云端之上落回床榻。
崔蓉蓉微微仰头,凝视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呢喃道:“与你一夜,快活胜过以往所有时光,荡妇便荡妇,奴也认了。”
“说什么胡话呢。”
刘靖在她圆润硕大的臀儿上轻拍了一把,顿时波浪荡漾。
崔蓉蓉嘟起嘴,尽显小女儿态:“这青天白日……岂不是荡妇所为?”
只是她这番模样,全然无半点少女的娇憨可爱,满是成熟风情的妩媚。
少妇就是少妇,与少女截然不同。
刘靖说道:“是不是暂且不论,你是舒坦了,可为夫还难受着呢。”
崔蓉蓉面色一变,连连哀求道:“好夫君,放过奴奴吧,奴奴真不行了。”
俗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放在刘靖身上,好似截然相反。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有使不完力气,和用不完的精力。
起初,崔蓉蓉久逢甘露,还能勉强招架的住。
可是随着两人相聚的时光越来越多,她就彻底落入下风。
每一次完事,她都得休养好几天。
之前对于刘靖有心上人这件事,还觉得难过,如今她只想刘靖多找几个女人。
见她实在不堪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