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周边村镇,将粮食全部收走,未成熟的一把火烧了!”
此时此刻,陶雅显露出自己的狠辣。
走之前,也要给刘靖添堵。
歙州农田本就不多,乡间百姓辛辛苦苦种地一年,也就够勉强活下去。眼下夏收在即,许多百姓就等着夏粮救命,此番过后,还不知有多少百姓会活活被饿死。
“末将领命!”
汪琦顿时大喜。
这可是个肥差,操作空间极大。
抢收粮食的时候,顺便劫掠一波百姓,岂不美哉?
以前歙州是自家地盘,汪琦自然不敢干,可眼下已经被贼人夺去,况且刺史都发话了,他还有甚好怕的?
……
两日时间。
绩溪周边的乡村百姓,遭到了灭顶之灾。
俗话说的好,匪过如梳,兵来如篦。
这些丘八比匪寇还要狠,百姓稍稍有所反抗,便一刀杀了,稍有姿色的女子,则被轮番奸淫,家中但凡值些钱的东西,全部都劫掠一空,甚至有些士兵连一些瓶瓶罐罐都不放过。
连续两日没有动静,到了第三日,刘靖忍不住了,用吊篮将十余名斥候送出城外,去打探情况。
一个时辰后,其中一名探子小跑着回到城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扯着嗓子兴奋地高喊:“刺史,吴军真的退了,军营被拆卸一空!”
“吴军退了!”
“咱们赢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城墙之上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
陶雅竟退的如此果断,这让刘靖始料未及。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过,不管怎么说,吴军退了,于他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喜讯。
自这一刻起,歙州才真正属于他。
“再探再报!”
刘靖先是朝城下探子吩咐一句,旋即高声道:“诸位弟兄打起精神,切莫放松警惕,以防吴军使诈,我这去给你们准备赏钱!”
吴军退兵之日,就是发赏钱之时。
这是刘靖前几日许下的承诺,既然是承诺,那就不能反悔。
否则,他长久以来树立的形象就轰然崩塌了。
一次两次后,麾下将士也就不会再为他卖命了。
毕竟谁会为一个说话跟放屁一样的老大卖命?
“得令!”
听他这般说,城墙的士兵更加兴奋了,齐齐高吼。
很快,吴军退兵的消息如插上翅膀一般,迅速传遍县城每一个坊市,每一条街道。
“恭喜刺史,贺喜刺史!”
当刘靖踏入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