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面,也允许女孩子不练这门武功。
她也是女孩子,自然也爱美,也不想承受那份痛苦。
早知道要当特种兵,会被这样子打,小时候,她肯定会拼命的练!
猴子嬉笑着走近下一个,“让我看看7号怎么样?”
李雪听到脚步声靠近,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当木棍砸在她肋骨上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划破天空。
“加罚一小时。”苏寒冷漠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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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太阳毒辣得能把人烤化。
女兵们已经被吊了六个小时,裸露的皮肤开始发红脱皮。
嘴唇干裂出血,汗水刚流出来就被蒸发,只在作训服上留下一圈圈白色的盐渍。
12号林雨的小腿不自然地垂着——半小时前被大熊一棍子打断了。
但她硬是没吭声,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
“还挺能忍。”大熊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苏寒走过来检查伤势,手法娴熟地给林雨正骨。
骨头归位的剧痛让林雨眼前发黑,但她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处理得不错。”苏寒拍拍大熊的肩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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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地表温度超过40度。
7号李雪已经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冷水泼醒。
她的嘴唇布满咬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18号张猛的情况更糟——她的双腿布满淤青,左脚踝肿得像馒头。
但每当棍子落下,她反而会露出挑衅的笑容。
“这娘们疯了。”猴子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打她跟打沙包似的。”
苏寒站在阴影处观察,突然开口:“换方式。”
战鹰队员们放下木棍,戴上拳击手套。
这次是近身击打,每一拳都瞄准最痛的部位——肝脏、胃部、肋骨。
“呕——”张猛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但依然没出声。
苏青橙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恍惚中,她看到太爷爷站在面前,失望地摇头。
“不...我能行...”她在心里默念,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下午两点的太阳像火球般悬挂在头顶,训练场的水泥地面蒸腾着扭曲的热浪。
七名女兵被吊在木桩上已经超过八小时,裸露的皮肤开始泛红脱皮,嘴唇干裂出血。
苏寒拎着一根消防水管走到场地中央,橡胶水管在他手中像一条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