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带调道,“是报应。”
唐雨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底下一阵唏嘘。
校长低声笑骂了句,又不乏纵容,“这臭小子,估计是莲藕托生的吧,心眼全让他长了。”
不过以这种方式说出这番话,显然比枯燥乏味的演讲更能让这群新生接受。
“难怪你这么淡定,是早就知道这小子提前准备了?”
校长偏头看章院长。
章院长与有荣焉,“阿炀这孩子平常是玩世不恭了点儿,可在大事上绝不含糊,我对我徒弟当然有信心。”
校长嗤了一声,“你要是有信心,刚才还说台下再找他算账?就嘴硬吧。”
章院长面不改色,“我是故意吓唬吓唬他,让他发挥好点儿。”
“……”
这师徒俩一个德性。
校长算是看明白了。
“好了,我的分享完毕。”
边炀又恢复如常散漫的样子,把话筒准备递给主持人。
可底下接二连三的举手,都是要问他问题的。
主持人只能让他继续在台上,挑几个新生回答问题。
主要是问一些职业规划相关的。
边炀回答之后,最后一个学生倒是直接,站起来问,“学长,你经验丰富,能跟我们说说怎么追女孩的吗?我们大多数人还是单身狗呢,能不能跟我们分享分享恋爱的捷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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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毁于恐惧本身,还有许多人,或许在害怕命运的时候,就走向了命运。——塞涅卡《俄狄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