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也都能回答得头头是道。
所以沈院长干脆跳过许多理论知识,直接把她丢进辩论赛实战了,顺便看看她的潜力。
边炀眉眼温柔看着台上领奖的小姑娘,抬手鼓掌的时候,慢条斯理的说,“瞧你们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脑子里又不全是谈恋爱,也有自己的事儿做成不成?”
听到这话,沈院长一把年纪没忍住翻白眼,“我是老了,但眼睛还没瞎。”
也不知道谁在这两年里跟影子似的,追在唐雨后边。
一个几乎不怎么来学校,更别提从来不去图书馆的人,愣是快住在图书馆了。
有人要是问边炀呢?那人肯定毫不犹豫的会说,他去找唐雨了啊。
那唐雨呢?那还用问,唐雨肯定在图书馆啊。
所以边炀也一定在图书馆。
少年的眼神没从台上的小姑娘上移开,像没听到沈院长的揶揄,弯起的眼眸里似漫卷着所有柔情,只轻轻的说,“我姑娘志存高远,她就应站在山顶看灼灼春日,应扶摇直上逐日光,应不负韶华长成葳蕤苍野。
而我这当战地后方的,不是她乘风破浪时拖后腿的绊脚石,而是她后退一步就可惬意安暖的依仗,我支持她,而不能支配她,倒是她啊,让我忽然有了危机感。”
台上,主持人为唐雨戴上金牌。
边炀指尖拨弄了下手里的花,轻笑,“我要是不努力,人家有一天还可能会说‘唐雨的男朋友原来是吃软饭的啊’,所以呢。”他站起身,捧着鲜花,抬步朝台上走,“我也该努力了。”
沈院长看着他散漫的走向台上,给小姑娘送上鲜花后,还张开双臂,不要脸的当众要了个拥抱。
不过观众倒是没什么意外的,甚至习以为常。
因为唐雨的每一场比赛,他都在现场。
每次都在结束后,无论成绩如何,他都会为小姑娘送上一束鲜花,还要个拥抱。
他们爱彼此这件事,恐怕早已人尽皆知了。
“这臭小子。”
沈院长鼓掌时,摇头失笑,忽然想到今年边炀刚好博士毕业。
就在前不久,他就创办了一家风投公司。
看来,这是要准备正式创业了。
小情侣一个选国际法律方向,一个走国际金融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
唐雨二十岁生日那天,边炀消失了一天。
沈院长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她本打算跟他出去约会的,结果人找不到了。
唐雨盘腿坐在椅子上,咬着指尖,刚给边炀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