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马娇娇不答,只是微笑着询问:“漂亮吧?”
…
陆以北也回了寝室。
“笋儿呢?”
他宛如本能般的,说话时缩了缩脖子。
“哦,寝室里没纸了,刚石头剪刀布笋儿输了,让他去买纸了。”
刘杰搁电脑前噼里啪啦,但少见的居然不是在打游戏。
“干啥呢?”陆以北问。
“造轮子。”
床上的郝章文对陆以北说,这是计院专业的专用术语。
今天不用教导两位新人唱歌,他都悠闲一晚上了。
“哟,做作业啊,真勤奋啊杰哥。”陆以北打趣。
“你过来帮我看看。”刘杰说。
“成。”
陆以北凑过去,刘杰转眼盯着陆以北的脖子:“…不是,牢北,你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
陆以北下意识的摸了摸。
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刚才被少女双手环住脖颈后,被她疯狂汲取的场景。
那个柔软而又湿润,以及力度不可预测的触感,让他的脖子再度有些发痒。
之后少女用她的额头抵着陆以北的额头。
她注视着他,然后勾起唇角:
“厉害吧?我进步了。”
陆以北随意搪塞刘杰:
“被虫子咬了。”
“我去这天还有虫子呢?”刘杰一惊。
躺在上铺的郝章文用耳机堵塞了他的听觉。
作为一个纯洁的胖,他可听不得这些东西。
陆以北指导刘杰了几分钟后,赵笋提着一大包纸巾回来。
“牢北,你回来…”
赵笋说,在陆以北转身之际,他也盯住了后者的脖子。想想下午的时候,牢北还没有挂彩,于是赵笋得出了一个结论:“你见过大爹了?”
“…啊。”
陆以北有些害臊的搔了搔头。
老实讲,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不过以笋儿的性格倒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果然他很快就调转了话题:
“大爹是跟马娇娇出门,给马娇娇男朋友过生日去了吗?”
“是啊。”陆以北说。
“那我刚出门时,怎么看到马娇娇拿了一束花站在2寝楼下蹲人?”赵笋问。
陆以北:“…”
“想给她男友一个惊喜呗~”
刘杰艳羡的说道:“怎么就没人给我送花呢?”
“你死了,爷一定给你买两个花圈!”
赵笋啧声说。
陆以北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