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会不会发生什么,但我已经选择相信梁启文。
村里偶尔会有表演团来表演,唱着不知名的戏曲,上半场还中规中矩,到了下半场,女演员就会在台上跳着艳舞,脱起了衣服。
村里的老爷们疯狂的吹着口哨,我不知道他们兴奋什么,看到裸着上半身的女人,他们好像成了峨眉山的猴子。
就当我爸拉着我准备离开戏院时,一个男人跑了进来。
正是张平的父亲。
他像是疯了一样寻找着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张平也在戏院,因为女演员跳艳舞时,我看到他冲上去摸了演员的屁股。
“儿啊,儿啊,刚才我路过田里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拔咱家的稻子,田埂上的菜也都被霍霍了。”张父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心里觉得解气。
“是哪个王八犊子。”张平一听,气的脸红脖子粗,像条疯狗狂吠。
“天太黑,看不清。”张父老泪纵横,但没人同情他,这对父子的为人,在村子没什么人缘。
“有那个时间,你去抓他啊,跑来找我干嘛?”张平生气的骂道,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他现在去,那人也早就跑了。
“我去了,他一看到我就跑,然后我就一直追他,后来追到咱家的水塘里,那王八羔子,往塘里丢了两瓶农药。”张父将打捞起的农药瓶扔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惨。
鱼塘投毒,那可是损失惨重。
张家父子的经济来源,主要就是靠这个塘,平时可宝贝着,有人钓鱼他都要拿棍子出来撵。
张平一听这个消息,身子一软就瘫坐在地上。
“他妈的,肯定是方守忠和他儿子干的。”下午才闹过矛盾,晚上就出了这样的事,张平第一时间就怀疑我和我爸。
“放你娘的屁,我跟我爸一直在这看戏,什么时候去你家鱼塘了?”听到他的话,我赶紧跳了出来。
我突然明白梁启文让我跟我爸来看戏的原因了,这样有不在场证明,免得祸水上身。
不少村民此时都站出来替我跟我爸证明,张平恶狠狠的看着我。
“就算不是你,也肯定是你叫人做的。”
“说,是不是你找的人。”张平像是找到了破案的方向,他从地上爬起,一个劲的逼迫我承认罪行。
我懒得理他,看他如此疯癫的模样,我打心眼里觉得解气。
急眼的张平见我不承认,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拼命的摇晃。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喘不上气,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