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狗又从土里挖了出来,梁启文负责清理,我负责调料和生火。
几块平整的石头,就在后山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灶台,梁启文把狗肉串起来,做了一个烤架,我们就地取材,在黑夜里,迅速组建成烧烤二人组。
山上的枯柴很多,完全不用担心火源,狗肉被烤的滋滋作响,香味四溢。
我用荠菜根做成刷子,将调料一层层的刷在狗肉上,那味道,啧啧,就一个字,香。
烤了许久,我和梁启文一人拿起一只狗腿,啃的满嘴流油。
狗肉是真的香,肥而不腻,一口咬下去,肉质q弹,满足感瞬间拉满。
“叫你天天凶,直接物理超度。”我嚼着狗肉,心里别提有多解恨了。
没有任何负罪感,这种狗,弄死它,是为了村子好,都不知道多少小孩被它咬过。
生日泡面没吃上,倒是吃上了一顿狗肉大餐。
吃饱喝足,我跟梁启文挖了个大坑,毁尸灭迹,那条耀武扬威的恶狗,再也不能对我狺狺狂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