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在这里郑重说明一下,我对女人是绝对没有任何偏见的。
但陈老师真的有点过分,翻脸就不认人。
我昨晚九死一生,历经磨难,千辛万苦的将她救出魔爪,可她呢,一早来学校,就要我默写五遍单词。
亏我昨晚还背着她回家,结果她就只记得要罚我这件事。
所以说女人啊,真的不能对她太好。
“嘀嘀咕咕的,在心里骂我啊?”陈老师凑到我面前,不满的看着我。
突如其来的俏脸,能吓死个人。
我迟早得英年早逝。
面对陈老师,我真的是敢怒不敢言,她们母女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新的一学期,会在一星期后选班长,副班长之类的职务。
以前小学的时候,都是大家投票,然后在黑板上画正计票,现在不用,直接都是指定。
班主任想让谁做就让谁做。
一开始我还觉得不满,后来想想也就无所谓了。
别说班长,就是村长的选举,也不需要投票。
又或者说不需要我们这些普通人投票。
提到这,我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们的班主任了,对,陈老师不是我们班主任,她是新来的老师,资历浅,还是教英语的,做不了班主任。
我们班主任姓刘,胖胖的一个男的,也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有个侄子也在我们班,所以,毫无疑问,班长的职位非他莫属。
我对这些事并不关心,因为班长也不会管我,现在的我,对什么职位都没有兴趣。
就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包括这座学校。
六年级的时候,我对外面的社会充满向往,想着成年了就可以出去工作,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一度认为每天七八十的工资好多,根本用不掉,但今年物价又涨了,炒面要五块钱了,加肉丝要六块。
就好像,一天一个价,我眼睁睁看着它,从两块钱一路涨到了六块,这让我感觉,即便是在工地干到死,都过不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梁启文说我有点眼高手低,确实是,能力嘛没有,烂活又不想干。
这就导致我越来越迷茫,我变得有些抗拒十八岁的天空。
这天放学,我照旧去陈老师家补习,一直到傍晚才回家。
梁启文那张破网还真让他补好了,反正也没事干,就想着跟他一起去捕鱼,帮帮他的忙。
路过田埂时,我看到一群人围在秦寡妇家门口。
通常这种情况,肯定是有大瓜,估计是秦寡妇偷人被人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