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多几次祸,经验不就积累起来了。
“你刚才一直帮秦寡妇说话,我以为你跟周欢有仇呢。”
“他就是陷入了自证的困境,这种诬陷当然要在对方身上找突破口了。”
尤其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自证是最愚蠢的方式,我去年诬陷张涛时,他有办法证明吗?
解释是徒劳无功的,每一句解释,听起来都像是狡辩。
从一开始,我看到秦寡妇眼里那抹得意的神色,我就知道她在撒谎,因为这神色,我照镜子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再熟悉了不过了。
诬陷别人,看到对方无力解释时,心里就会涌起一种成就感,少数人心里会觉得愧疚,但无论哪种心理,都说明她在撒谎。
而我对谎言,天生敏感,且极为擅长。
“启文,我知道我长大要做什么了。”我拎着渔网,脚步变得轻快。
“你的理想不是干小工吗?”梁启文看着我问道。
“我要当警察。”
“明辨是非的警察。”
我抬头看着夜空的星星,第一次对人生有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