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煎了一个鸡蛋,只不过吃完了,你没看到。”她的笑容很单纯,纯洁的几乎没有一丝杂质。
“那你赶紧吃,吃完我带你去放烟花,启文他难得大方一次。”我没有多说什么,让许文琴先填饱肚子。
她一边吃,我一边跟她说和梁启文比赛的事,听的她眼角都笑出了月牙。
梁启文靠在门框那,还时不时懊恼的叹着气,今晚得让他出点血,长点记性。
跑得快有啥用,又不是两只老虎。
思维敏捷和反应速度,才是致胜的关键。
等许文琴吃完,我们三个便去了小卖部,买了些烟花,还有擦炮。
许文琴不敢玩炮仗,她只敢玩那一根根冒火花的小棒子。
但我和梁启文就不同了,我们找了个空盒子,比谁的炮仗威力大,能把盒子炸的最高。
快乐的时候总是短暂的,炮仗很快就消耗一空。
我们三个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那灯火通明的人家。
“方圆,启文,谢谢你们陪着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玩烟花。”
许文琴的话里,满是对童年的遗憾和委屈,她的不幸,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