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机械行为上,并乐此不彼。
尤其是刚从杀戮和战斗中回来,一身精神力狂躁的哨兵,跟个发情的公狗没什么区别,只知道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淋漓尽致地发泄。
宇文轩眉头微微紧锁,突然觉得缺乏理论基础是个无比棘手的问题。
万一她就好这口呢?
于是,等谢时晚上找到宇文轩汇报近期的军方动向以及雇主信息时,敲门走进他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谢时瞳孔一惊,宇文轩不是向来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吗?像个清心寡欲的太监一样。
怎么今天?
他再仔细一看,宇文轩正坐在光脑前无比认真地观摩着。
这这这…..
谢时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打断宇文轩的学习进程,继续汇报正事。
他尴尬地站在门口,握起拳头咳嗽了两声,宇文轩这才回过了头,慢悠悠地关掉了小视频。
谢时犹豫了一瞬,还是“体贴”地询问道:
“老大,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叫专门的服务人员过来。”
宇文轩漫不经心地躺回了沙发上,今天的学习先到此为止,他扫了扫谢时,
“我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说正事。”
谢时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近期团队的交易细目。
有意思的是,有两个雇主的刺杀对象分别就是彼此,对于雇佣兵来说,自然是哪边出钱更多,哪边就是雇主。
汇报完生意,得到宇文轩的指示后,谢时并没有立刻退下,宇文轩疑惑地睁开了眼,直到谢时说起最后一件事:
“老大,之前来过的那位在野党成员,逐风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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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浅和切里森甜蜜了一夜,睡到第二天中午,两人相拥在床上,却谁都不想起床。
连饭都是仆人递到房间里来。
像是忘却了时间一般。
除了做,就是抱在一起聊天谈心,根本不愿意和彼此分开。
切里森是幸福了。
可另外的人可就痛苦了。
黑屿在第二天从早上等到傍晚,也不见苏七浅从切里森的房间内出来。
他逐渐失去了耐心。
直到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
切里森正陪着苏七浅看完电影,刚打算抱着她去洗澡,卧室的门就被重重地敲响了。
门开了,正是周身裹着极低气压的黑屿。
切里森心里知道他是来要人的,可还是不情愿地问道:“有事?”
黑屿冷冷地扫过切里森,随后将目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