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了?”
薛澈:“……知道的不久。”
苏知知咬咬牙:
“薛伯伯,孔武哥也许出生在浑邪,可是他从小在我们岭南黑匪山长大,他和敌军里的那些胡人不一样。我们一定要救他回来。”
薛澈点头:“爹,我同你提过,孔武哥性情纯良,以前我在黑匪山时,孔武哥也对我多有照顾。”
伍瑛娘:“薛将军,我知你身为军队统帅要顾全大局,若担心不能服众而不愿出兵救孔武也无妨,我们自己会设法救,只希望薛将军不要因为那孩子的血脉而将他视作敌人。”
伍瑛娘发话了,秦老头拼命点头:
“孔武是个好孩子。”
薛玉成问:“这么说的话,你们已经确定了孔武就是胡人的血脉?”
秋锦玉将事情又讲了一遍。
慕容棣先前一直沉默地听着,这时候他才开口。
他声音有些哑:“无论孔武是不是胡人血脉,他都是我们的一员。没有人可以选择父母和血脉,孔武哥生来是胡人的孩子,不是他的选择,没有人想背负上一代的罪孽。”
就像他和知知。
有的人也许生来要继承血脉,也有的人生来注定就是要逃离原生血脉的。
慕容棣这话说完后,大家都明白意思。
之前吵吵嚷嚷的紫玄长老也不说话了。
薛玉成揉揉额头,失笑道:
“各位实在是过虑了……玉成并未因此对孔武有偏见。”
“我们薛家军恨胡人,但恨的是那些贪婪无度,毁我疆土的胡人,孔武是个好孩子,我听营中将士们都提过孔武杀敌的勇猛之姿,我们军中有此等人才当庆幸才是。只要他想回来,心向大齐,他就是我们的人。”
“我和倪天机去敌营探情况时,那孩子很想回来。”
秋锦玉想到孔武的哭声,心里一揪。
秦老头听到薛玉成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一些。
村民们说了要去偷孔武回来的计划,薛玉成也在一旁参谋。
薛玉成思忖道:“偷一个人不比偷一件物什。各位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敌营把守重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老徐:“薛将军有高见?”
薛玉成:“我在西北同胡人交战数年,对他们的做法盘算也能摸清一二。浑邪从去年秋季发兵到现在,战事已经拖了半年,马上春夏来临,正是他们放牧时节,他们很可能会撑不下去想要和谈。”
苏知知和薛澈的眼睛一亮:
“可以趁和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