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二十万、五十万……这一刻钱仿佛就是数字。
纵使杨仪、习忠、庞焕等人出身名门,皆颇有家资,但像这样的花钱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有时为了争一个位置,几个商人威逼利诱、互相问候。
杨仪目光如炬,“他们争的不是座次,而是体面。”
习忠嗤之以鼻,“所有人都捐钱,等于都没捐钱。”
“蒯铭真是穷疯了,办生日宴公然捞钱,蒯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庞焕不知是愤怒还是羡慕。
听到三人交流,年轻人按耐不住,“二叔,要不要……”
“再等等,正主还没出来。”中年人瞪了年轻人一眼。
年轻人向后缩了缩脖子,似是有些畏惧这个“二叔”。
“七十万!”
这时,徐胜突然喊话,“我出七十万买第一个坐席。”
随着七十万这个数字喊出,三楼迅速安静下来,商人们不再争抢,找到各自买的座位坐下。
众人这才发现,加了半天价,结果回到了原位。
娘的,钱白花了!
而徐胜花了七十万,作为最后赢家坐到主座下方。
主座摆着两张酒案。
一张不用想属于蒯铭,另一张属于谁也不难猜。
整个新野谁不知道蒯铭张口闭口“秦叔”,秦操能不来?
这也是为什么,徐胜不惜花重金也要抢下这个位置,离秦操越近,越有机会接触到秦操。
以秦操心思之深沉,今天不可能单纯举办生日宴。
此刻,一帘之隔的内室。
蒯铭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加啊,才七十万哪够花。”
“不少了,”身旁费祎提醒,“你的任务是收礼,而非花钱,切勿本末倒置,误了军师大事。”
“我自有分寸。”蒯铭给了费祎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提到秦操,蒯铭问道:“你说军师为何让我收礼?”
费祎语气深沉,“军师智谋深远,远非我等所能揣度,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出去见客。”
“那我走了。”
蒯铭伸手去掀帘子。
“等等。”
费祎叫住蒯铭,殷勤嘱咐,“在他们眼里,你背后有军师撑腰,精神点,别给军师丢人。”
“好!”
蒯铭重重点头。
随即掀开帘子走进宴会现场。
庞焕一眼看到蒯铭,大声提醒众人,“蒯铭出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中郎将近日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