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来。
蒯铭压了压手。
场面迅速安静下来。
“闲话少说,生日宴就到这里,明日我在家休息。”
蒯铭说完离席,转入帘子后。
“怎么走了?”
“卖纸的事怎么说?”
“已经说了,明天休息,摆明了让我们去他家说。”
……
一些商人读懂蒯铭话外音。
去蒯铭家里能空手?
不必多说,还要送礼。
连他们这些商人,心里都忍不住骂一句“玛德,奸商!”
杨仪、庞焕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蒯铭没有纠缠。
“你们为何拦我?”“蒙鼓人”习忠抱怨。
“懒得理你,自己看。”庞焕朝末席方向挤了挤眼睛。
“看什么,有鬼?”
习忠看了过去。
娘嘞,真有鬼!
“多谢两位兄弟救命!”习忠连忙感谢杨仪、庞焕。
事实上,秦操对此毫不关心,吃饭喝酒看戏,十分惬意。
年轻人无语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吃得下去?”
秦操夹了颗水煮豆,慢条斯理道: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有何不可?”
满嘴顺口溜,年轻人嘴角扯了扯,“你也不看场合。”
秦操微微一笑,“青云楼难道不是吃饭的地方?”
“烤鱼不错,尝尝。”
一边说着话,吃了块烤鱼,示意给张星彩、关银屏尝尝,对周围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
一桌菜以肉眼可见速度减少。
贾文抚须淡笑,“小友心性豁达,真不像商人。”
“那像什么?”关银屏好奇。
贾文回答:“像儒生,像策士,反正不像商人。”
秦操笑而不语。
“走了。”
放下筷子离席,一手牵张星彩,一手牵关银屏下楼。
关兴、张苞追了上去。
“奇怪的一家人。”
中年人心中如此评价。
随即看向面前的烤鱼,夹起一块鱼肉尝了一口。
“秦叔,我们去哪玩?”
“回家睡觉。”
“大晚上睡什么觉。”
“二哥,你不听话,我要和爹说。”
“妹妹,我错了。”
“可笑,竟然怕妹妹。”
“我也和爹说。”
“小妹,我错了。”
……
耳畔传来孩子们嬉笑声。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