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喝的都很尽兴,一坛十斤虎骨酒,只剩下不到二斤。
平均每个人都喝了一斤多。
张红旗也有了六七份醉意,把陈连长一众人送走。
临走的时候,张红旗还给他们一人拿了一坛十斤装的虎骨酒。
看着马寡妇驾着马爬犁离开,张红旗默默的为他们祝福。
但愿晚上他们家里的炕能够撑得住。
送走众人后,回到家里,白洁和胡美丽已经在收拾残局。
收拾完碗筷后,白洁和胡美丽带着孩子离开。
临走之前,胡美丽对着张红旗抛了个媚眼。
张红旗也回了一个眼神,表示晚上自己过去。
胡美丽扭着腰,满意的和白洁离开。
送走众人后,张红旗躺在炕上休息。
刚刚喝的有点猛,加上虎骨酒的后劲大,这会张红旗也有点犯困。
躺在炕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和张红旗相反的是陈连长一行人,喝了虎骨酒后,被冷风一吹。
别提多精神 。
一个个脸红的好像滴血,眼睛都红了。
赶着马爬犁赶紧往家走。
尤其是马寡妇,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
这也和他们的身体有关系。
身体好的,像张红旗,也就是有点醉意,不会出现其他症状。
而陈连长和李指导员这样的老男人,就不行了,喝完虎骨酒后,好像吃了传说中的一条柴。
要不是几个人理智还在,说不定都会闹出什么事来。
包括马寡妇也是一样。
现在浑身哪哪都硬。
就像找个洞。
张红旗正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推他,睁开眼睛一看。
居然是大丫。
“大丫你怎么来了?”张红旗从炕上坐起来,笑着问道。
“红旗哥,你怎么也不盖被子?”大丫关心道。
“没事,我身体好!”张红旗搓搓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笑着回答道。
接着又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我过来看看红旗哥。
谢谢你给二丫她们的鹿腿还有松鸡。
老是让你给我们送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干点啥。”大丫红着脸说道。
其实,大丫也不知道,在林场上班,看不到张红旗,总感觉少点什么。
今天周日,下午闲着没事,出门溜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北山坡。
“你都叫我红旗哥了,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