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狂迷恋着哥哥,但哥哥不会给予她们正向回应,而我会接受她们的爱,并且日日夜夜陪伴在她们身边。
我把她们当做最好的舞伴,给她们缝制歌舞伎的戏服,对着她们模仿女性,一颦一笑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源稚女抓着樱井小暮的手,动作温柔仿佛在抚摸稀世珍宝,他好似又陷入了那种学着尸偶顾影自怜的状态:
“可惜,连续十几个女孩儿失踪,蛇岐八家察觉到了这里的异常,他们断定这是死侍犯罪,所以刚成为执法人的哥哥被派回‘老家’执行清除任务。
那应该是他第一次执行清除任务,发挥有点失常,被我跑掉了不说,还误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
等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里处理第十四个女孩儿的尸体,穿着女装,唱着歌。”
路明非闻言眉头深深皱起,看了眼旁边仿佛在听恐怖故事已经忘了吃糖的绘梨衣,想了想并未打断源稚女的讲述。
“我被哥哥刺穿了心脏,丢进枯井锁了起来,但我并没有死。
当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猛鬼众的地盘,还穿着之前那身衣服,画着盛妆,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王将向猛鬼众宣告我是真正的内三家继承者,将引导猛鬼众走向未来,让她们恭迎皇的苏醒。”
源稚女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没有找到他惯用的烟杆,只翻出了两颗小熊软糖。
虽然男人在回忆往昔时总喜欢点燃一根烟,但他并不排斥这种小甜食带来的片刻慰藉。
撕开包装,将红色的小熊软糖放进嘴里,森白的牙齿将红色小熊撕咬的粉碎,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掩盖不了记忆中的血腥。
将小熊支离破碎的尸体吞入腹中,虽然过去的罪孽无法消化,但妹妹的善意还是可以的。
对他来说,那场连环杀人案就像一场梦。
梦中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唯有那些女孩的面容和她们死亡的瞬间清晰得刺眼。
时至今日,他依旧能想起她们临终时脸上还未完全消逝的笑容,那是一种天真而残忍的美,像是被定格在最后一帧的电影画面。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我亲手杀死了那些女孩儿。”
樱井小暮跟了源稚女很多年,但从未见过他如此弱气的模样,她轻轻抓住他冰凉的手:
“那不是您的错,是将军给您的酒里掺了进化药。”
源稚女反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路明非,颓靡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逃无可逃只能投案自首的连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