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何季，参见楚王殿下。”
何季压低脑袋，声音有些颤的再次行礼。
他也不想紧张，可沈亦安自带的那种超然气场，几乎令他窒息。
“你倒是提醒了本王，再有几日就是春闱，学子们这个时间确实该提前入城早早做准备了。”
沈亦安看向徐佑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何季身上，不禁笑道：“同为考生，你倒是潇洒，不着急备考，反而和这些公子少爷们快活起来了。”
不说这马车内的酒味，就是五人身上的胭脂味道，他一闻，就清楚五人去了哪里。
“楚王殿下，何季今日才到天武城，我们几个也只是想给他接风洗尘一番，是我们拉着他去的。”
徐佑见状赶忙把责任揽过来，生怕沈亦安开口直接取消何季的考生名额。
“额，是，是这样的...”
曹琤脑袋转的飞快，明白徐佑的意思，不能全都白挨罚，起码要有点回报，此次若是帮助何季解围，对方就欠了他们一个大人情。
“掌嘴，自己抽自己。”
沈亦安眉头皱起，这货方才讲的话，他都没追究，现在又跳出来想当老好人，那就成全对方。
“啊？”
曹琤人傻了。
在沈亦安的注视下，曹琤缓缓抬起双手，“啪”一下打在自己那有些发福的脸上，他不敢不用力，一巴掌下去，脸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
随着车内响起有节奏的“肉皮鼓”敲击声，沈亦安再次看向何季，问道：“你和宰辅何方仪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