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连窗玻璃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念军,给奶奶送一碗去。"刘光天挑了几块肥瘦相间的盛在粗瓷碗里,浓稠的汤汁在碗沿晃了晃,差点溢出来。念军闻到香味早早就回来在灶台边等了。
木门突然被撞开,背着蓝布书包的刘光福像阵小旋风冲了进来。"哥!我们算术考卷发下来了!"他迫不及待地甩开书包,油墨味的试卷上鲜红的"98分"格外醒目。可还没等炫耀完,鼻子突然抽动两下,"好香!"
五年级的小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刘光福扒着灶台眼巴巴望着锅里,衣服领口的红领巾都歪到了肩膀上。刘光天笑着往他嘴里塞了块肉,烫得直哈气也不舍得吐,鼓着腮帮子像只贪食的小松鼠。
昏黄的灯泡在饭桌上投下温暖的光圈,红烧肉的香气混着蒸腾的热气在房间里袅袅升起。刘光天把最后一道醋溜白菜端上桌时,念军已经乖乖坐在长凳上,两只小脚悬空晃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盘油光发亮的红烧肉。
“”开饭咯”话音刚落,刘光福已经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红烧肉,肥而不腻的肉块在他嘴里瞬间化开,他眯起眼睛,一脸享受。念军也不甘示弱,小手拿起筷子,颤颤巍巍地去夹肉,好不容易夹住一块,却不小心掉在了桌上,她眼睛一红,差点哭出来。刘光天赶紧安慰她:“没事没事,叔叔再给你夹。”他重新夹了一块更大的肉放进念军碗里,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
晚饭后,刘光福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瘫在藤椅上,衣服纽扣都解开了两颗。念军像只勤劳的小蜜蜂,踮着脚收拾碗筷,碗碟在她手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我来洗。"刘光天接过叠得摇摇欲坠的碗碟,温热的水流冲走了油渍。念军就站在一旁,用小手帕仔细地擦着每一个洗干净的碗,水珠溅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像晨露挂在苹果上。
晚上10点刘光天还仰躺在院子躺椅上纳凉。光福和念军早早就洗漱完去睡觉了。院角的夜来香开得正盛,甜腻的香气混着井台边青苔的湿气,在晚风里酿成醉人的味道。
穿越至今已经一年多,以后得路该怎么走,挣钱他是不想挣的, 目前每个月工资就是110元,系统签到一个月能有小2000来块。还有各种物资和票据。说白了根本花不完。
而且过几年就是文革时期,有钱都不敢花。如果要说改革以后挣钱的事情,那就现在去买些茅台,买些猴票,以后根本就花不完的好不好。所以刘光天对钱没有了兴趣。想了很久刘光天还没想明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