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刘光天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躺在葡萄架下纳凉,傻柱提了两瓶酒和一碟花生米走了进来。“光天,来陪哥哥喝两杯。”
“柱子哥,喝两杯没问题, 但是你这来我家还带酒带菜的不是打我脸吗?刘光天起身来到厨房从系统空间拿出来之前签到的酱牛肉切了一盘端了出来。
“霍,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傻柱看着酱牛肉笑了笑。
两人在葡萄架下的小桌子上就喝了起来。
“光天啊,你那天说的话,我想了很久觉得你说的很对”傻柱喝了杯酒道:“虽然秦姐很好看,但是娶她的代价太大了”
“柱子哥, 你现在能想清楚就为时不晚啊”刘光天跟傻柱碰了一杯。
傻柱又夹了块酱牛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我呀,不能再那么糊涂下去了。光天,你给哥哥支支招,我接下来咋整?”
刘光天想了想说道:“柱子哥,你厨艺这么好,工资又高,你只要不粘着秦淮茹,我保你不出半年,就能找到喜欢的人结婚。”
“真的”傻柱疑惑道。
“嗯,你想啊,你以前天天跟着小寡妇身边,谁还敢给你介绍啊”刘光天看看了傻柱的邋遢的样子又道:“还有你人得拾到拾到,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得有40岁”
傻柱手里的花生米"啪嗒"掉在桌上,骨碌碌滚到了葡萄架下。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鸟窝似的头发——上次理发还是三个月前,后脖颈的发茬已经硬得像刷子毛。
"我...我看着像四十?"他结结巴巴地问,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搪瓷缸里晃动的酒液映出他胡子拉碴的脸,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中午炒菜崩的油星。
刘光天伸手从他肩头拈下一片葱花,又指了指他解放鞋上干涸的泥巴:"前天食堂卫生检查,李副厂长是不是扣了你奖金?"
月光突然被云遮住,傻柱低头看见自己皱巴巴的工装裤——膝盖处还留着前天跪地修灶台蹭的机油。他突然想起食堂刘岚每次见他时,都会悄悄把白围裙往身后藏。
"明天!就明天!"傻柱猛地站起来,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激动地比划着,"我先去国营理发店,就找那个会刮脸的老张头!"手指不小心戳进酱牛肉盘子,又慌忙嗦了下指尖。
刘光天慢悠悠地抿了口酒:"澡堂子王师傅那有上海药皂,去去你身上的葱油味。"
傻柱突然笑了,露出沾着辣椒皮的牙齿:"赶明儿我就把攒的布票都用了!的确良衬衫,要买件你这样的!"
一片葡萄叶飘进空盘里。刘光天忽然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