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秦淮茹起床洗漱, 做好早饭,来到屋里叫贾张氏没在,她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被窝,心里"咯噔"一下。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趿拉着布鞋就出了门。
四合院里已经热闹起来,邻居们三三两两地在水池边洗漱,公厕前排着队。
秦淮茹走到傻柱家门口敲了敲门问道:“柱子,你有看到我婆婆吗?”
傻柱正手里拿着老式剃须刀, 晨雾裹着剃须泡沫的清香扑面而来。下巴上沾着白色泡沫:"贾婶子?昨晚不是看她往胡同口去了么?约莫八点多?挎着个蓝布包袱。"
秦淮茹心里一紧。婆婆最近确实神神秘秘的,总说要去找什么"仙君"。她正想再问,突然听见中院传来"啪嗒啪嗒"的拍打声。
一大妈正在晾衣服,湿漉漉的床单在晨光中甩出一道水痕。"老姐姐昨晚是挎着个蓝布包出去的..."
“光天,你看到我妈了吗”。这时刘光天提着肉包从外回来“没有看到啊,我早上刚出去买了包子回来。”
日头渐渐升高,四合院热闹起来。秦淮茹挨家挨户地问,连公厕都去看了。前院的李婶说看见贾张氏往西走了,后院的王大爷又说看见她往东去了。
晌午时分,秦淮茹蹲在水池边洗菜,小当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妈,奶奶昨晚说要去找仙君..."
"胡说什么!"秦淮茹一把捂住女儿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下午三点整,派出所的民警踩着满地黄叶走进院子。他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笔记本,在院里来回踱步,皮鞋底碾碎了几片枯叶,发出细碎的脆响。
他时不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几句,可院里的人要么摇头,要么仔细说当天见到的。最后,他合上笔记本,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看样子,她是自个儿出去的,至于去了哪儿……"他顿了顿,摇摇头,"没人知道。眼下只能先等等,兴许过几天她自己就回来了。"
秦淮茹攥着衣角没吭声,风卷着落叶从两人脚边掠过,凉飕飕的。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小年的鞭炮声还没响起,后院突然传来二大妈撕心裂肺的喊声:"光天!光天!快过来——"
刘光天正在小院跟柳文娟贴窗花,闻声一个箭步跑了过来,手里还沾着浆糊。只见刘海中瘫坐在八仙椅里,脸色灰白如纸,右手死死攥着一封信,左手无力地垂着,茶缸翻倒在脚边,茶水洇湿了崭新的棉鞋。
"这是怎么了?"刘光天一个箭步上前,拇指重重掐住人中。院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