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光。
刘光天站在窗前,望着院里那棵枣树在晨风中摇曳。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妻子轻声道:"嗯,我明天就走。别人要是问,就说,是去上海寻个老军医。"
“你在家照顾好儿子和念军,等我在那边站稳脚跟后, 我就回来接你们”刘光天走过去牵着柳文娟的手道。
“不要怪我狠心,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刘光天的手拂过她的秀发。
“放心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柳文娟靠在他的胸膛轻声道,丈夫不管做什么她都会默默支持。
第二天刘光天一大早就悄悄背着一个行李包出发了,就像他那年一个人去参军一样。
就这样刘光天踏上了南下的列车,随着汽笛一声长鸣,火车缓缓驶离站台,向着广州的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的景色如走马灯般变幻。
当刘光天抵达宝安县时(深圳)已经是第三天傍晚,落日正将梧桐山的轮廓染成血红色。他站在杂草丛生的海岸边,咸腥的海风掀起他洗得发白的衬衫下摆。远处港岛的灯火已经星星点点亮起,像撒在对岸的一把碎金。
对于经历过中级身体强化的身体而言,这几千米的海域不过是一场闲适的夜泳。
当第一波浪花没过脚踝时,他回头望了望大鹏湾黑黢黢的岸线。某个哨所的手电光柱正漫无目的地扫过海面,却照不见这个如箭鱼般破浪前行的身影。他的手臂划开波浪,拥有夜视能力的瞳孔在暗夜中清晰捕捉着维多利亚港的航标灯。潮汐的韵律与他肌肉的收缩完美同步,仿佛这场横渡早在命运中写好。
带着21世纪的先知,以及系统的金手指, 刘光天在港岛又会打出什么样的天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