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挺机枪平时需要两名士兵协作才能搬运,此刻却被刘光天单手持握,稳如磐石。
"我先突进。"刘光天将53式重机枪的弹链甩上肩头,黄铜弹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枪响为号。"
吴志军立即对着对讲机低语几句。
刘光天弓身跃出掩体,整个人在夜色中模糊成一道残影。 当突击300米的时候,敌人终于发现了他。子弹对着他哒哒扫射过来。
刘光天靠着危机预警,快速躲过。
两声几乎重叠的枪响从远处传来,隘口处的两盏探照灯应声而碎,玻璃渣子哗啦洒落。
终于刘光天可以看到对面机枪巢里的敌人了,只见他冷笑一声,单手将重机枪的枪托抵在腰间,另一只手握住扳机。
下一秒——
"哒哒哒,哒哒哒!!"
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撕裂夜空。53式重机枪在他手中竟如自动步枪般灵活,枪口喷吐的火舌足有半米长。7.62mm的钢芯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横扫整个隘口。
沙袋工事被打得碎屑横飞,躲在后面的机枪手还没来得及反应,上半身就被子弹撕成两截。另一个士兵刚探出头,整颗脑袋就像西瓜般爆开。
刘光天一边开火一边稳步前进,重机枪的后坐力对他仿佛不存在。弹壳如雨点般从他身边蹦落,在岩石地面上叮当作响。
"推进。"他的另一只手拿起对讲机道,声音平静得仿佛在散步。
八百名特卫立即从掩体后跃出,趁着守军被压制得抬不起头的时机,迅速向隘口突进。
吴志军看着刘光天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个男人单手提着怒吼的重机枪,在枪林弹雨中如入无人之境,如同神魔一般。
鹰愁涧的枪声撕裂夜空,两公里外的沙坤营地瞬间被惊醒。
"敌袭——!!"
凄厉的警报声响彻山谷,柴油发电机轰鸣着启动,十几盏探照灯"唰"地亮起,将整个营地照得如同白昼。武装分子从竹棚里蜂拥而出,边跑边往身上套装备,子弹带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指挥部的木屋,沙坤慢条斯理地系上将军服的铜扣。金线刺绣的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左胸别着的三排勋章叮当作响。
"将军!"副官跌跌撞撞冲进来,额头上的汗珠滚进眼睛里,"敌人攻上来了!已经突破鹰愁涧!"
沙坤拿起桌上的象牙柄白朗宁手枪,这把1944年产的珍品在他手中泛着温润的光泽。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枪栓,黄铜子弹在灯光下如同艺术品般精美。"慌什么。"他轻声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