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当下恨的咬牙切齿,心里把何雨柱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但是看到眼前的佳人,许大茂再三劝诫自己,要保持风度,不能在美女面前失态。
压下怒气之后,许大茂面色严肃,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道,
“没想到竟然是这回事,我真是没想到。
我们一个院子住了二十几年,虽说有时候会闹矛盾,但是何雨柱能特意来破坏我相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娄晓娥同志,对于何雨柱所说的情况,我还是和你解释一下,别最后闹了误会。”
许大茂语气真挚,娄晓娥心中的愧疚更甚,刚想说自己相信许大茂,但许大茂并没有给娄晓娥插嘴的机会。
走到水边,微微45度抬头看天道,
“相信不用何雨柱说你也知道,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我的职责就是到下面乡镇里放映电影。
确实,每次回来的时候,我总是带一些乡亲们送的山货。
但是这并不是我向乡亲们索要的,这是乡亲们主动赠与的,我要是不要,乡亲们就不让我走啊。”
说到这里,许大茂语气带着一丝愧疚与无奈,好似这件事情并不是许大茂真的想要这样做,而是迫于无奈。
娄晓娥也是一个不错的捧哏,当下连忙询问道,“为什么?”
许大茂并没有立刻回答娄晓娥的问题,而是低下头看了会水面才沉声道,
“我不能不收,我要是不收,乡亲们就会以为我以后不会过去放电影。
几年前,我刚刚做放映员的时候,我师傅就教导过我。
乡亲们送的特产一定要收。
当时我不明白,甚至心里有些反感我的师傅。
后来我有能力独自放电影的时候,第一次我就没有收乡亲们的特产。
结果等我回到四九城之后,那个公社的乡亲就派了两个大哥走了一天的山路给我送了更贵重的特产,唯恐我对他们不满意,以后不去他们哪里放电影。
后来那两个大哥为了省钱,连夜赶回了公社,还因此生了一场病。
这件事情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师傅收下乡亲们送的那些不值钱的特产,不是为了贪那点东西,而是为了让乡亲们安心。”
说到这里,许大茂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这件事情令其十分自责一般。
听着这简单的叙述,娄晓娥不仅发散思维,想象淳朴的公社成员辛辛苦苦走一天的路送特产的画面,特别是为了省钱还要连夜赶回公社。
甚至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