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举报的,闫富贵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闫富贵一向信奉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更何况刘建国在轧钢厂颇有影响力,就算闫解成说自己投的是匿名信,想要调查出来也只是时间的事情。
现在闫富贵只希望这件事情是刘建国干的,因为这样也算是刘建国报复过了,而不用担心刘建国以后查到之后疯狂报复自己家。
要真是那样,万一自己也丢了工作可怎么办?
自己家可就自己一个人有工作了!
“你干嘛要举报刘建国啊,你知不知道这刘建国有多记仇。”
闫富贵说这话的时候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怕别人听见一般。
只是对于自己老爹对刘建国的这种惧怕,闫解成却是不屑一顾,无所谓的道,
“怕什么,我投的是匿名信,我敢保证当时投举报信的时候,肯定没别人看见。
再说了,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轧钢厂的人,他刘建国在轧钢厂再有权势,能拿我怎么样?”
“你懂什么,刘建国报复别人什么时候从轧钢厂入手过。
你也不看看老易,房子丢了还挨了两次揍。
贾家一家子都进去了,你以为这些和刘建国没关系吗?”
被闫富贵这样一说,闫解成也有些慌了神,但还是嘴硬道,
“那...那又怎么了,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没工作,我有工作,我要是没了工作,咱们一家子就去喝西北风去吧。”
闫富贵被自己蠢儿子快气哭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投了举报信了。”
闫解成也是破罐子破摔,甚至心中惊恐的同时还有一丝窃喜。
要是自己老爹也倒霉,那自己就没有那么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了。
他都能够想到,等到明天之后,邻居们发现他没了工作,会怎么想。
“你啊,你啊,算了,也别想着谁陷害的你了。
现在好好想想该怎么应对刘建国吧。
还有我给你找媒婆介绍一个姑娘,是纺织厂的工人。
回头你给我好好整理一下,趁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你没有工作,看看能不能成。”
说罢,闫富贵也没心思管闫解成了。
自顾自的离开了倒座房,他要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刘建国不计较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刘建国可不知道闫家发生的事情,对于闫富贵,他的报复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管闫解成的后果如何,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