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他不用去管,也不愿意去管。
两位厂长的斗争他不能参与太深。
...
下午下班,轧钢厂的几个工人出了厂门之后,在不同的方向离开之后又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聚集了起来。
“张远,我们今天还去搞破坏吗?今天刚有设备损坏,万一厂里戒严怎么办?”
钟三有些胆怯,眼神闪烁的看着流里流气的张远,手中还在不断地抠着地面上的土。
显然,此刻钟三十分紧张。
“钟三,你在说什么?我们的目的是让这些该死的设备滚出车间,把工位还给我们。
破坏一台设备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时候那台设备就修好了。
其他的设备也都检查过了,大家根本就不信这些老东西会随便损坏。”
“那就不能等两天吗?”
这时候另外一边的一个青年也小心翼翼的出声道。
显然,这位也是不赞同连续搞破坏的。
看着其他两人也点头同意,张远不由恼怒的把手中的草根扔在地上。
语气愤怒的低声吼道,
“等等等,等什么等。你们四个别忘了,咱们家庭本来就不好。
前两年过得紧紧巴巴的,别是失去工作,就是工资少一些,家里人都会饿肚子。
钟三,你不会不知道你奶奶还需要每个月吃药吧,你工作要是没了,你奶奶断了药,还能活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