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累一脸无所谓：“按照我们的座位号，我旁边的位置本来就不是他。我只是把突然出现在旁边垃圾清扫掉了，老师怎么能怪我呢。”
莹莹愣了愣，随后笑了，圆圆的脸蛋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来。
“夏夏，我觉得现在的你很好，比之前好多了。”
“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夏无累好奇道。
没记错的话，在她进入副本的时候，这副身躯才转来这个幼儿园三天。
尽管莹莹自诩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小孩子的情感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夏无累也只是当做陪小孩玩过家家一般，等着莹莹热情消退的一天。
莹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夏夏刚来的时候，有点怕生呢……不过也还是很可爱啦。那会小武和小胖捉弄你，你只会哭，都不敢跟老师讲。现在看到你能自己反抗了，我很为你高兴。”
莹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夏无累的肩膀。
夏无累失笑，也只有小孩子才不会觉得自己这种转变突兀吧。
“夏夏之前说，你的妈妈工作很忙，而且经常搬家，你都没什么朋友。现在你有我，还有瑶瑶，还有那么多其他班的小伙伴，看看夏夏有这么多朋友，虽然我有点吃醋，但也很开心。”
“我是最喜欢夏夏的，要是夏夏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夏无累心中有暖意流淌，微笑听着莹莹的念叨，看着她眼皮子往下耷拉，一副就快睡着的模样。
“好啦，睡吧。”夏无累轻声说道。
“不过夏夏……我送你的珠子不要弄丢哦，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珠子了。爸爸说，莹莹一生下来，手里就拿着这个珠子了……”
莹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却还半张着小嘴嘟嘟囔囔。
然而这句话，让夏无累心头一颤。
出生就拿着珠子？
怀孕的鬼怪确实能生下鬼胎来，但莹莹身上没有能量波动，只是一名普通的npc，绝不可能是鬼怪亲生的小孩。
那珠子，是高级系统内核。
联想到江雪现在的模样，一个猜测跃然浮现。
莹莹，之前是玩家。
夏无累怔愣许久，看着莹莹的侧脸，有些哑然。
“莹莹，这些珠子，你爸爸是从哪里找的？”
还没完全睡熟的莹莹半睁开朦胧的双眼，反应了许久才回答道。
“唔，我记得，爸爸说，当时跟我一块出生的有几个小孩，他们的爸爸妈妈不喜欢他们，所以就把他们吃掉了。”
“他们有的也带了一些珠子，爸爸觉得我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