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布局者”了。
时至今日,沙瑞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策无遗漏。
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为啥把这所有的功劳都算在自己头上?
一贤可作万里城,一计能抵百万兵……
沙瑞金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有欣慰,也有恐惧。
现在仍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对侯亮平的问责,这问多重才叫重啊?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处地方,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呈现出最大反差。
那我一定投会议室一票。
还是那间会议室。
随着一众大佬的离场。
刚才的硝烟和杀机已经逐渐褪去。
只剩下权威过后的冷清和安静。
最后离场的白景文和陈正泽。
“正泽兄弟,请留步!”白景文谦卑的语气叫住了陈正泽。
“白处长,您还有什么事吗?”
“哎呀,正泽兄弟,我这个处长就是一虚职,您这个副区长、分局局长才是权力的直接行使人!”
陈正泽没接话,但是听得出来白景文这是有事要求自己。
“正泽兄弟”,白景文望了望门外,然后把会议室的门关上。
刻意营造了一番销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