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当下的担忧不是因为过去的过错,而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
所以,当下解决不了的事,或许我们可以交给历史,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相比以后再回望这件事,我们会有更加稳妥的办法!”
回望?
历史?
高育良和祁同伟的视线做了极短的交汇。
沙瑞金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这是不想管的节奏啊!
只不过老沙用了一个极为高端的词汇——把问题交给历史。
你是不是应该说,把问题交给下任班子?
高育良看着沙瑞金,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这还是那个“事情干一件成一件”的汉东一把手吗?
怎么今天突然开始传递“我要不想干别人也干不成”的信号了?
这说明,沙瑞金是怕了。
在对待成功金服的问题上,他选择了消极应对的方式。
与其说是消极,不如说是回避。
他是怕问题出在他这届班子上。
原本想试探一下沙瑞金对打击成功金服的态度。
没想到试出来的却是沙瑞金对汉东的态度。
老沙心里装的下他自己的乌纱帽,从来都没有装过汉东的百姓。
高育良呵呵一笑:“沙书记,您刚刚短短几句话,把理论和实际结合的恰到好处,为我们解决具体问题提供了基本遵循,我准备让省政府班子和全体干部认真组织学习和讨论……”
沙瑞金一怔,连忙摆手道:“用不着这么上高度,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是吧,同伟?”
祁同伟也察觉到了高老师话里有话,接道:“是的,沙书记,如果就事论事,我们就更没办法讨论成功金服的问题了,这不相当于帮他们做广告了吗?”
沙瑞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祁同伟:“我看同伟同志的认识就很好嘛!”
祁同伟陪笑。
高育良没笑。
一脸严肃的再次用出“严父”口吻:“同伟,你别高兴,这是沙书记指望不上你的意思,所以只能交给……交给历史!”
“老高啊!我可真没有责怪同伟的意思!”沙瑞金赶紧解释。
“我知道啊!呵呵呵!”,高育良心想你解释晚了。
“呵呵呵~”
……
高育良家中。
“同伟啊”,这是高育良的正版‘人师口吻’。
“我向刚才的事道个歉,我是想点一点沙瑞金,什么叫交给历史啊?这像话吗?”
“老师,我知道,所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