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做人,李夫人也不敢在宴席上对苏轻宛做什么。
除了恨,什么都做不了。
只要她有一点报复的想法就会想起她的儿子们。
她的女儿油尽灯枯,可儿子们都在军中,前程似锦,不能被毁了。
苏轻宛也注意到安平伯夫人的目光,淡漠,平静。
盛安王长女新月县主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安平伯夫人,李雪樱怎么没来?听说她从慎戒司回来了。”
新月身边的少女掩嘴笑着说,“李雪樱最喜欢在赏花宴上出风头,没了她,少了许多乐趣呢。”
安平伯夫人倍感羞辱,却又不能说什么。
“李夫人,雪樱还好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是挺担心的,前几日想去府上探望,可惜没见上。”
“去慎戒司被罚这么多天,还落了胎,怎么养也要一两年才能养好,我认识几名专治妇人症状的圣手,李夫人可需要我给您引荐?”
“李雪樱名声扫地,就算治好了,也不敢抛头露面,一辈子都在家好好养着吧,安平伯家底厚,也不怕养着一个废弃的女儿。”
……
安平伯夫人气得发抖,“够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怀好意,雪樱是犯了错,也受了教训,你们何苦要穷追猛打?”
“安平伯夫人,我们关心李雪樱,你可别多心啊。”少女娇笑着,仗着家世,并不惧怕李家。
新月县主笑着说,“李雪樱在京中横行霸道多年,早就有人告诫过李夫人好好管教,免得犯下大错,你们纵容爱女,置之不理,落到这下场,怪谁呢?”
“看上有妇之夫,便要杀人发妻,真是好可怕呢。”少女与新月县主一唱一和,安平伯夫人被气得心口钝痛,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陈大夫人说,“李雪樱犯错,已被圣上发落,你们也积点口德,得饶人处且饶人。”
诸位贵女脸色讪讪的。
新月县主说,“事不关己,我们也是随意议论几句,陆少夫人,才是最痛快的人,是吧?”
苏轻宛淡淡一笑,“是呢。”
众人,“……”
她们也没想到苏轻宛竟会如此直白,若性子柔软些的,大抵会说一些恩怨相抵的场面话,苏轻宛却不想做一个体面人。
“大仇得报,换成是谁,怎会不痛快!”
新月县主大笑说,“痛快人,陆少夫人这性子,我喜欢!”、
李雪樱曾交好的一名少女不满说,“陆少夫人,你又没死,雪樱也得到教训,失了孩子,又被赶出陆家,也得到教训,何苦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