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怎么了?郭家堡究竟是触了什么霉头?怎么这些日子如此反常?麻烦接二连三地找上门?
“我跟你们拼了!”郭清野的眼圈红红的。伺狼女的脸上有了狼的决绝。
正在这时,官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对官兵走入西云客栈,高声喊着:“有人到官府报案,说在西云客栈丢了件重要的玉器,吾等奉命来搜查——”
那些蒙面人听到官兵的声音,连忙纵身一跃,跳上屋顶,便跑得无影无踪。
蒙面人走后,郭清野连忙扶住吴良:“二叔,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吴良捂住胸口,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二叔没事,小野,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郭清野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他们究竟是谁?”阙谋叹口气道:“小野,是胡谟。”
“胡将军?”郭清野眼中的水汽四散开来,月光映在那水汽中,烟笼寒水月笼沙。
难道那传言是真的?爹爹真的识错了人,胡将军是那狼心狗肺之人?
阙谋点了点头,悲痛道:“小野,当日,大哥带我等劫了胡谟的军队,胡谟还朝晚了半月,皇帝老儿因此很不悦,胡谟受了弹劾,记恨在心。又生恐当年放过咱们郭家堡的真正原因被朝廷识破,于是,便动了杀心。命人混入狱中,杀了大哥,还伪造成大哥畏罪自杀的样子。他彻底地洗脱了自己,只是可怜大哥,英雄至此……”
他说着说着,呜咽起来。
“真正原因?!”
听出了阙谋的话里有话,郭清野道:“难道那时胡将军放了我们,不是因为赏识爹爹又对咱们郭家堡心存怜悯?”
“傻孩子,哪有那么简单。”受了伤的吴良虚弱道,“那些做官的人,一个个插上毛比山上的猴子还精,怎么会无缘无故施恩于土匪?”
细细思量,二叔与三叔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联想到方才的蒙面人,郭清野道:“这么说,方才那些人,也是胡谟派来的?”
吴良点头道:“小野,其实,二叔刚刚没来得及告诉你,咱们郭家堡的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杀手了。你爹下葬的时候,还来了一帮人捣乱。我和你三叔拼尽全力,才让你爹入土为安,不受叨扰。想来,胡谟一定是要将二叔、三叔还有你,都杀绝了才好。剩下堡中那些人,便如鱼肉一般,任由他宰割了……”
闻听此言,郭清野心痛难当,她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爹死了,郭家堡便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堡中人!”
阙谋道:“我与你二叔这些日子到上京,除了找你,便是寻仇。可是——”
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