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需要他们!祖国的边疆,需要有人驻守!大好的山河,不能再被侵略。
他记得有一次暴雪夜。那是他入伍第一年,零下三十度的哨位上,睫毛结满冰霜,呼出的白气在羊毛围脖上冻成冰壳。班长把一块巧克力掰成六份,化在搪瓷缸里分给大家……
那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巧克力水!后来退伍转业,他做生意经商,吃过很多,号称全世界最好的巧克力,比利时布鲁塞尔的,苏黎世的,科隆的,利都灵的,宾夕法尼亚州好时镇的……
但他觉得那些巧克力都很一般。
都没有那一天的暴雪夜,班长分给他们的巧克力香甜。
……
而就在这时。
又是砰的一声枪响。
李云飞觉得自己的肩膀,一阵刺痛。
他的肩胛骨被子弹射穿,此时肩膀的位置,血渍呼啦的糜烂一片。
自己战壕的前方,一个鬼子,正一边拉动枪栓,一边咒骂。
“八嘎呀路!”
李云飞咧嘴一笑。
猛地开枪,扣动扳机。
他的枪栓早就拉好了,为的就是射击时,能比敌人更快。
但是因为肩胛骨受伤。
他没能一枪击毙那个鬼子,子弹只是打穿了那个鬼子的腹部。
那个鬼子腹部的军装,被鲜血染红,但他挣扎的还要抬起枪。
李云飞这一刻睚眦欲裂。
“杀!!!”
他再次咆哮,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人声,却仍像野兽般狂吼着向前冲。
那名负伤的鬼子刚举枪瞄准,李云飞已经扑到他面前,左手一把攥住枪管往旁边一拽,右手刺刀“噗嗤”捅进对方腹部,再狠狠一拧,刀刃在脏器里绞了一圈,那鬼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跪倒在地,肠子从伤口里滑了出来。
但这还没完。
李云飞又冲出步枪,猛地刺穿那个鬼子的脖颈。
确定那鬼子一命呜呼后,他才用步枪杵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两下。
他不敢真的歇息,战壕的前后左右,都可能会有敌人冒出来。
但他耳朵和肩膀的伤口,鲜血汩汩的流个不停。
疼!
太他娘的疼了。
疼得他,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疼得他,多年前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
那是自己驻守边境的第二年。
边境局势,骤然升级。
毗邻祖国边境的“天竺”士兵,开始不老实,屡次进犯祖国的边境。
等他们荷枪实弹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