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到门外后,左丘思淳并没有着急返回包间。
她来到电梯口,顺着旁边安全通道看了眼后,干脆来到了安全通道内,站在楼梯旁边的窗户跟前,吹着凉风,先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后。
她心里不断问自己:“左丘思淳啊左丘思淳,你这次到底是怎么了呀?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情来呢?”
“叶从荣他这么年轻,你怎么能……”
不过眼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谁让自己刚刚鬼迷心窍,犀利糊涂就和叶从荣啃在一起了呢?
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这点作为成年人,她心里和明镜一样。
“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只能等以后找到合适的契机,然后去辞职前往别的公司发展了。”
逐渐冷静下来后。
左丘思淳这才前往年丰月与屈蔓枝所在的包间。
她前脚刚进门,屈蔓枝便满是关切的对左丘思淳问:“怎么样?没有吐吧?”
左丘思淳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差点儿,我和服务员搀扶着他到了房间后,直等到他趴在床上睡着我才上来的。”
屈蔓枝笑着说:“这个小伙子,丰月,你可算是捡到宝了。”
年丰月端着酒杯,脸蛋儿也红扑扑的,笑吟吟地说:“姐姐,你可别取笑我了,这算是什么宝呀?”
屈蔓枝好歹也是过来人,她竟然脸上带着几分坏笑,对年丰月低声说:“我问你,你们两个钻过被窝吗?”
年丰月红着脸,忙摇头说:“没有,我和他也是刚刚才确立关系没多久,再说了,你也知道的,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听年丰月这样说,左丘思淳明显有些不服气了,心想你可真是说谎不脸红呀。
哼哼,你要不是随便的人,难道我是随便的人吗?
好歹我昨天晚上和叶从荣还出去喝了一次酒,尽管这样,今天我都没勇气和人家啃。
可是你。
也就昨天中午咱们出去吃了一顿饭,今晚上这才是第二顿饭,你便抱着人家不撒开,而且啃的时候,你还那么主动。
这还不是随便吗?
当然。
这种想法也只是存在于年丰月心中,她可不好意思当着屈蔓枝与年丰月的面说出来。
屈蔓枝则在旁边继续说:“既然没有过,那我提前告诉你,叶从荣的鼻梁你们观察了没有?这种男人,哪方面肯定非常厉害。”
听闻此话,年丰月脸蛋儿更红了。
她端起酒杯,看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