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重重跌倒。
哦润吉散落一地,它却只能目送越来越远的火车将黄慕松带走,最终消失于视野。
直至火车彻底不见踪迹了
哆啰艰难地爬起来,噙着泪捡散落满地的哦润吉,一瘸一拐出车站。
就在踏出车站的那一刻!
它最恐惧的花斑野狗于暗处袭来。
血盆大口裂开,锋利的獠牙闪烁寒光,野狗从哆啰没摔瘸的那条小短腿开始撕咬。
……
——
出梦——
此刻的现实中的餐厅
「嘭」
昏昏午睡的哆啰仍蜷缩椅子上,脑袋没来由地猛磕旁座的人的膝盖,力道之大把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哎呦!”
吃痛按揉大腿,
黄慕松从才睡醒的半迷糊状态立即眼清目明。
咋回事?
他赶快低头瞧一瞧哆啰。
小家伙仍在午睡,蜷缩的动作没变,紧得更像一颗球了。
只是……
怎么表情瞅起来有种痛苦样?
随着再多观察几秒,
黄慕松又依稀发现哆啰流眼泪了。
睡着流泪,时不时颤几下,口中止不住呢喃。
妥妥的噩梦表现!
意识到小家伙在做噩梦,黄慕松马上将它搂进怀,手指蘸水捏脸蛋。
凉水有刺激性,
捏脸的微痛亦能帮助脱离梦境。
一边做着这些动作,
他一边贴到哆啰的耳畔低语:“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起床?
梦中的哆啰正惨遭花斑野狗撕咬,
人的声音,和梦毫不贴切,使它转瞬间惊醒。
肉乎乎的身子颤巍巍。
从梦中苏醒的哆啰,睁大凝满恐惧的双眼,迷茫的呆呆神情观察四周。
唔
原来我还是在吃肉饼的餐厅吗?
刚才的那些……
是噩梦呀!
“咻~”
长舒了一口气,哆啰的表情是余悸尚存的惊慌,好在内心的恐惧逐渐平复着。
根据小家伙的反应,
黄慕松愈发断定哆啰刚做噩梦。
怕它被吓坏,小心翼翼地搂更紧些,以胸膛的温度安抚。
“怎么啦?”
“是不是梦到没哦润吉吃了?”
乐呵呵询问,语气温柔,黄慕松摸摸哆啰脑袋。
哆啰点头,
承认方才做噩梦,
但犹豫之后没讲出究竟是怎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