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就是1847年,英国勃朗特三姐妹的作品《简·爱》、《呼啸山庄》和《艾格妮丝·格雷》将先后出版,其中《简·爱》和《呼啸山庄》这两部作品更是轰动了英国的文学界。
至于狄更斯在这一时期无疑也已经确立了自己在英国文坛的地位,等到了1849年,他便开始连载起了他的重要作品之一《大卫·科波菲尔》,同样是在这一年,狄更斯怀着愤怒与沉痛的心情往《泰晤士报》寄去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则是痛斥英国人的愚昧与麻木。
事情简单说起来就是在当时的英国,观看绞刑几乎就是一项大众娱乐活动,哪里有公开处决,哪里就有围观行刑的人群。而眼见英国民众们这么爱看这个,英国的商人们也是灵机一动,在刑场的一旁建起了巨大的露天看台。
而这露台上的座位还是按价出售,售价高低取决于座位离死囚的距离和死囚身份的贵贱,而站在看台下的免费观众则可能根据行刑人的不同,达到几千上万,甚至十万之众。
狄更斯看到的这一次处刑,被处死的是一对犯了谋杀罪的夫妇,而由于这是伦敦首次同时处决一对夫妇,因此吸引了至少三万多伦敦市民前来观看。
狄更斯目睹、记录了这一场景,并且表达了自己对这种现象的痛恨和谴责,而他写的信也引发了广泛的讨论,从而推动了英国在后面废除公开处刑这一法案。
之所以提到这件事,那自然还是因为米哈伊尔确实要在改编过的《八十天环游世界》里写上这么一段情节,就是不知道这部作品要是在英国出版后会引起怎样的反响。
而除了文学领域以外,英国的其它领域自然也有很多值得说的东西,就像在1845年这一年,达尔文其实已经在撰写有关进化论的论文,但他依旧对发表研究结果抱着极其谨慎的态度。
直到1858年,出于年轻的博物学家华莱士的创造性顿悟的压力,加上好友的鼓动,达尔文才最终决定把华莱士的文章和他自己的一部分论稿呈交专业委员会。
于是在1859年的时候,堪称另一种意义上的开天辟地的巨著《物种起源》正式问世,由此正式为人类的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如果有缘分的话,米哈伊尔说不定还真能在英国跟这位性情温和的生物学家交流一番。
而说到生物学家,奥地利那位主业是神父,副业是种豌豆的生物学家孟德尔,则是要在1856年才开启了他那长达8年的豌豆实验,正是在这段时间,他种出的豌豆将俯瞰整个现代遗传学,并且成为人类科学史上光辉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