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船上搬下十数坛酒水,紧挨着放到板车上。
许多生面孔瞧见抱住大酒坛上上下下的江獭,当场惊掉了下巴。
“水狼?”
“额滴娘,搬的那是啥,酒?”
“昨个俺只喝了两碗,平阳府的酒劲这么大?”
茶肆里几位船帮汉子揉揉眼。
众所周知,水里什么都能逗,唯独水狼!
逗了那是真要出事,追着船游三百里也要上来挠你一爪!
反倒周边做生意的本乡人见怪不怪。
老早以前就注意到梁爷福船上有江獭跑来跑去,初时以为哪里来的野獭做了窝,想着得知会一声梁爷,后来瞧见有江獭拉帆,方才明白,那江獭就是船员!
梁爷养的,习惯就好。
改天排出十个大子,和帮工一起围着铁锅“十铜板吃好”都不稀奇。
船帮汉子们初来乍到,见周边茶肆伙计,掌柜没反应,显然习以为常。
为首的也不想表现得太没见识,落人鄙夷,旁敲侧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