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子我自认为还是有的。”
闫解成后面的话,既是对杨一鸣的保证,更是对周围那些后厨员工的警告。
杨一鸣被闫解成这么一怼,心中火气更盛,指着闫解成的鼻子说道。
“在你没来食堂之前,整个食堂的风气很好,根本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你一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就是这么管理厨房的?我告诉你,这事儿如果厂里追究下来,你罪过大了。”
闫解成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为了改变食堂的风气,我愿意为这件事承担后果,我不在乎。”
杨一鸣指着闫解成,气的浑身直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杨一鸣呵斥闫解成的时候,炼铁厂的高层也为此开了一个短会。
参会的人员只有炼铁厂的老书记,正副三个厂长,可以称作炼铁厂的四巨头会议。
老书记临退休,自然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表态。
老书记不说话,作为负责炼铁厂全面工作的余厂长只能率先站出来讲话。
余厂长虽然对这件事做出了严厉的批评,可一番话下来,就是没说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
在场的都是人精,听话听音,知道余厂长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余厂长在说完后,觉得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表明,两位副厂长会给自己这个面子,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反驳自己。
然而让余厂长意外的是,在他刚说完,王少全就开口表示,对于这种败坏厂里风气的职工,一定要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随后侯春生也附和了王少全的意见,并且对杨一鸣表达了极大的不满。
这种突然的变故,直接把余厂长给干蒙了。
虽然两位副厂长在炼铁厂的权威比不上他这个正职厂长,可他也不是炼铁厂一把手。
平日里如果三位正副厂长意见达成一致,快退休的老书记自然不会多事儿。
可如今三人的意见相左,那就需要老书记来一锤定音。
老书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才说道。
“后勤工作一直都是少全分管的,他的意见还是比较中肯的,就照他说的处理吧。”
有了老书记的裁决,这件事的结果很快就通过广播进行了全厂通报。
作为这次打牌的组织者,三位大厨直接被厂里开除。
其他参与者全部都记大过一次,留厂察看一年。
至于闫解成,念其刚调到炼铁厂,不予追究。
但是闫解成的顶头上司杨一鸣,可就倒了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