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是表面现象,没听进去,才是真的。
周维炯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在笔架山,杨晋儒说他抄作业,他说没有,结果呢,次次第一,让杨晋儒没话说。杨晋儒耍花招,用钱收买他,这一招也失灵了。杨晋儒贼心不死,利用关系,把吴英子送到中医陈杏林那儿学习,讨好他,结果呢,一点效果也没有。从这些事情看,这个人,性情刚直,不为利益所动,这就是他的品格。
这一点我信,李梯云点头说,散会了,你把我一个人留下,就说这些?
你可能认为我咋反复无常呢,是不?
有一点,我都看不懂老师了。
哈哈哈,都是形势逼的呀,詹谷堂老泪纵横地说,我们,死了那么多人,昨天还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可是,一夜之间就阴阳相隔了,有的还死得那么惨,你让我咋不谨慎做事?说个大实话,我是不愿召开这个会议的,尤其是在当下,很冒险,我不是不相信同志,要是有那一天,到时候就晚了。
啥意思?是不是有些事该说,有些事不该说呀?
就是这个意思,詹谷堂说,人人都知道我是詹疯子,可我不是真疯,这个时候要是还疯,就是对党不负责,你知道吗?周,是我们党派到敌人那儿的,不是棋子,是我们的支柱,是同志,他所处的环境很特殊,位置也十分重要,是我们商城党希望所在,是否能下活这盘棋,就要看周的了。
我们上次开会,县委不是确定三个点吗?李梯云说,一个是打入县民团的那位,一个是组织农民暴动,一个是请求那边来人支持吗?
是这三个点,但是,我们前面开会,后面就有人报告了,虽说李鹤鸣不屑一顾,但是,也给我们造成了很大损失,商城县委办公地点被一锅端,否则,我们还在这里开一个支部会吗?而且,我听说,跑堂的蒋镜青也被抓起来了,但是,很奇怪,此人又放了,咋回事儿?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李梯云说,我认为,先放一放,不再跟西边的接触,但是,不接触,又不知道上面的声音,我们的工作又找不到方向,难呀!
为这事儿,我们也着急,詹谷堂说,但我们又不能不行动,否则,就任人宰割了,要是那样,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对待起那些牺牲的同志吗?
姨夫,我听说,你为了这个事儿,到过一趟县城,有收获吗?李梯云说,我总感到李鹤鸣的人无孔不入,很恐惧,但是,又没有办法,你说咋办?
这就是个保密问题,詹谷堂说,人分三六九等,有些人虽说在大革命时期入党了,成为我们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