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昼夜站岗。碰巧呀,二十八个匪党,还都是大官,听说还跑了七个,有三个就是商城的,是不是我们这儿的?
杨晋阶陷入深思,忽又摇摇头,觉得不可能,因为翻山越岭,到处都是岗哨,能过得去?
不想这些了,再想也是瞎想,杨晋阶把头一甩说,小五子,把张瑞生叫来。
门打开,张瑞生进来了,喊声姐夫,你咋独自一个人在屋里,不闷吗?
杨晋阶不太高兴,说了声,坐吧,就把长袍一撩,自己坐了下来,说,有事情,紧急事情,你没带人吧?
姐夫,到你这来,有啥危险,还用带人?
哎,你呀就是嘴,杨晋阶恨铁不成钢,咬着牙,指着张瑞生说,你要是有周维炯一半能耐,我也放心了。
姐夫,你错了,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放屁,都啥时候了还油嘴滑舌,还装斯文,杨晋阶说,你是啥?是民团代理团总,干啥的?是维护一方稳定的,不是让你装斯文的?我问你,要是土匪站在你面前,拿着枪,你跟他讲道理吗?
张瑞生摇摇头说,姐夫,不是没有赤匪吗?你这说的,都是假设;假设,永远也实现不了,又何必用假设难为我呢?我说个不客气话,假设姐夫当上了什么大总统,你还要我姐吗?看看,这就是假设。明明实现不了的,还是那句话,少说为佳。
还说呀,还说,我听着呢,杨晋阶盯着,十分不高兴。
我知道,走路上你就捣鼓了,说是什么g匪,说到底,谁是g匪?这帮人,整天就是没事找事,都是吃饱了撑的,否则,咋知道你们听话不听话?
哎,我咋说你呢?杨晋阶说,虽说我们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是错误的,你懂吗?
不懂,张瑞生说,本来就没有的事儿,硬说有,还说我们错了,别说是我,就是诸葛亮再生,也不懂呀。
放你狗屁,你看我不打死你!杨晋阶说着,拿起文明棍就要打。
别打别打,姐夫,你说得对还不行吗?
哎,我回来想一想,李县长说的,也不是全错呀,万事儿小心无大错,要是还这样糊涂,不去想,也不去搞,不采取措施,杨晋阶说,脑袋搬家了还不知道是谁搞的呢。
咋了,姐夫,县里有消息了?
咋不是?杨晋阶把文明棍竖起,两只手掌扶在上面,头伸着说,大正月,“李剥皮”找我去,能是好事?
姐夫,不是开会吗?开会,无外乎布置工作,让我猜猜,一定是说稳定的事情,还有,就是注意交租,除此外,还有什么?
杨晋阶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