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炯故意装着吃惊,赶紧凑近,小心翼翼,又仔细看看,连忙点头,还唏嘘不已,装着此枪来历不凡的样子,没有摸,盯着枪屁股俩字:特配!昂起头,又装着恍然大悟,赶紧扭头,附张瑞生耳朵说,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党部派来的,又点点头,还伸出大拇指说,不得了,看,这屁股。
啥屁股?
枪屁股。
哦,枪屁股,张瑞生伸头看,果然有俩字:特配!于是,更加恐惧,好像真的摸到老虎屁股,几乎吓出尿来。好在此人没什么本事,就是一个软蛋,听了,也不顾场面,居然转身跪在黄三姑面前说,看在都为党国办事的份上,黄小姐,别计较,哦,二叔说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二叔说的”,这话一听,黄三姑愣住了,随即扑哧笑了,把枪收起来,撩开大腿,没急着插,而是弓一下腿,几乎挨着张瑞生鼻子,才说,白不白?
张瑞生抬起头,看着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不知道咋说了,鼻子哼着。
黄三姑又把枪顶着张瑞生脑壳说,头不算大,但是,咋就是一颗硬头钉呢?哎,我还真想把这颗硬头钉拔出来呢,不知道你脑壳硬呢还是我这子弹硬,要不,试试?
张瑞生赶紧叩头说,不用试,不用试,小姐的子弹硬,小姐的子弹硬!
要不要尝一尝?
不要,不要,不敢,小人不敢,万万不敢。
哦,还有你不敢的?在丁家埠,除了那个姓杨的,你可是老大呀。
不敢,不敢,万万不敢。
我问你,香不香?
香。
嗯?再说一遍?
小人不敢,但是,真的很香。
咯咯,黄三姑笑了一下说,我问你,我给你一颗子弹,你还敢说香吗?
敢,死了也敢。
呵呵,不算孬种,起来吧。
黄三姑笑着,把枪插进大腿枪套里。
此事就这么结束了吗,咋可能?一看就知道,以张瑞生为代表的民团怂了,但是,借坡下驴,此时黄玉山赶紧走过来,对着黄三姑说,女孩家家的,在哪学得的这些不三不四的,我还真不知道呢。张团副,既然周队长说的,都是一家人,也不必计较。老二,我那屋里还有一些散碎的小钱,拿过来,只要是今天来到俺家的,都是客,分了,算是请兄弟们喝杯酒压惊。
哪里哪里,张瑞生此时,也从地上爬起来了,对着黄玉山拱手,一看,黄三姑还用眼睛斜视,赶紧笑着说,我们走,我们走,不打扰了。
张团副,那咋能行呢?再咋说,都是小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