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一出,让我咋搞?但是,要是真的,也是好事,我立即跟县长说,赶紧保护起来。哎,要真是党部派来的,也就好啰。
事情虽这么说,但是,只要想起这件事,周维炯就毛骨悚然,心想,一定另有隐情——因为此事传出去了,待不住了,才编出这么一套——什么隐情呢?假设她不是黄玉山的闺女,就说眼前这个黄三姑,这么美,又有一身功夫,行事这般诡秘,特务是肯定的。是特务,是来搜集情报的,还是搞暗杀的,还是?要是别的,主要目标是啥?
周维炯猛然醒悟:一定是针对我的,或者说是针对商城g党的;要是这样,我们武装起义,这可是个定时炸弹呀。说不定,蒋镜青书记来这儿搞调查,恢复党组织,她早知道。难道蒋书记回去路上出事了,就是她报告的?
哎,幸运呀,张瑞生一倒腾,反而让她暴露,估计是南京那边知道了,把她调走了。
炸弹自动排除,这样,对我们威胁就小得多了。但是,还是得防着,为何?他爹说这些,是真是假,谁知道?要是障眼法,这个人也许就藏在丁家埠,要是那样,就更加危险了。
咋办?为以防万一,得跟继美、云山、柏恩等几个党员说说,丁家埠民团起义,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如何防范,得拿出对策。最主要是,假设她没走,会干啥?对于我们来说,该咋办?如何应对,这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