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想了一下，问道：“他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
这个他，指的是东海龙王二太子，杨慎行的亲生父亲。
“在师门里对我倒是比对别的弟子要关照一些，但既不表明身份，也不过分热情。”
一个父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确实不太合理。
不过，二太子除了杨慎行，还有别的儿子，这些儿子的生母都是得到整个家族的人认可之后娶回来的，所以那些儿子也是被家族承认了的，跟杨慎行这么一个私生子确实是有所区别。
白锦瑟又问道：“那你打算拜他为师吗？你母亲之前有什么别的交代吗？”
“我母亲之前都不希望我跟龙宫有任何瓜葛，我不也成为东海龙宫的弟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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