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彦昌以后的工作开展会有阻碍的。
一个县里,各方的利益、矛盾交织在一起,是非常复杂的,县长是一县之长,但是想要彻底的打破这些旧的东西,也是不可能的。
只能在一定的空间内,慢慢的纠正,慢慢的调整方向。
但是这些劝说的话,李修远这个秘书的身份肯定是不能直接去劝说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尽量的帮助云彦昌调整一下讲话稿,让讲话稿不要那么尖锐,尤其是针对煤炭的问题,不要那么尖锐,这里边牵扯到的利益太多了。
直接压制的话,是会出问题的。
李修远心里打定了主意,开始结合云彦昌的讲话稿,写一份新的讲话稿,云彦昌的讲话稿,如说过主题是“农业税费改革攻坚与三农痛点。”
那李修远写的这篇讲话稿的主题就应该是“融合煤炭产业治理与三农改革”,要是有个副标题的话,就应该是“资源型县域城市在新农村建设之路上的探索”。
李修远写的痛快,第一点是“带血的矿车,贫血的乡村。”主打一个突出煤矿生产安全,和农村贫困现状。
第二点是,“农业税费改革:砸碎千年铁锁链”。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新农示范村:在煤渣堆里种花园”。
李修远写的痛快,但是写完以后,再对比一下原来云彦昌的讲话稿,感觉写的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这……看着两份讲话稿,李修远有些头疼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修远还有些发愁,一直拖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李修远才硬着头皮拿着讲话稿,敲响了云彦昌办公室的门。
“云县,那个讲话稿……”
“讲话稿改好了?”云彦昌放下手头的工作,笑着看向了李修远:“你这个动作还是挺快的嘛?这么短的时间就改好了,看来你对三农问题的见解很深啊。”
“云县,其实我是对于土生土长的黄塬县,有些了解……”李修远开始打预防针了,希望云彦昌看见面目全非的讲话稿以后,不要太生气。
“嗯?”
“就是,领导,这个……我是在黄塬县长大的,对于黄塬县的风土人情,和资源方面的均衡……”
云彦昌看着李修远这样,笑着问道:“怎么了?改个讲话稿,还改的支支吾吾的,行了,拿过来吧,我看看改成什么样了,这是你第一次改这种讲话稿,改的不好也无所谓,以后慢慢的就有经验了,毕竟是你一次接触……”
云彦昌对李修远还是很满意,很宽容的,李修远虽然说年轻,但是给自己当这个秘书却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