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能渗出血似的。
虽然她什么都懂，虽然她也主动过很多回，可这一刻……她胸腔内的那一颗心脏，跳动如擂鼓般，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江聿！”
沈清欢红着脸，气恼地喊他。
江聿眸色微暗，薄唇意兴阑珊地勾了勾，故作镇定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脸……”
车厢是密闭的空间，沈清欢不自觉地紧绷着身体，对上江聿那双幽暗平静的眼眸，肩膀微僵，她几乎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面颊。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沈清欢感觉到滚烫的热度从面颊，一直燃烧至心脏。
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强压着心头的悸动和轻颤，故作冷淡地说：“江聿，你离我远点！”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防线，她不想就这么轻易被摧毁。
江聿慵懒地倚着靠背，目光灼灼，落在那张红得像是染了胭脂的小脸上。他说：“沈清欢，你还没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沈清欢抬眼看向他，复又垂下眼睑。
有人说，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是藏不住的，一是咳嗽，二是喜欢。
江聿不喜欢她。
许是因着沈清欢沉默下来，江聿也不再说什么，眯着眼若有所思。
回到家里。
江聿望着略显空荡的房间，无奈地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身边的沈清欢，又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角问：“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是熟悉的触感。
沈清欢垂眸，微微失神。
见她没什么反应，江聿挑眉，压着心里的失望，又问了句：“是不想搬回来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