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衬,衣袍里还灌入不少风沙。
况且先前强忍浑身酥麻之际,还有润湿些许裙裤,闷在厚袍里愈发难受不适。
芙洛下意识想说要梳洗更衣,可瞥见两人仍紧握的手,神情顿时一滞。
对了,此地还不能松手
“.”
芙洛抿紧细唇,垂首默默忍耐。
她不断告诫自己,已非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不能在叔叔面前矫情造作。
即便有洁癖,也须忍耐
“此地还算宽敞,我带了营帐物件,稍作收拾,不至于太过寒酸。”
苏承正欲收起四周卷宗灵宝,忽觉掌中柔荑愈发冰凉。
侧目望去,只见芙洛低垂着头,娇躯微微发颤。
“怎么了?”
“没没什么.”芙洛声线轻颤:“只是有些.”
她抿唇犹豫片刻,终是低声道:“叔叔可否容我.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