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点头，问道：“那个吓唬孩子们的顾大婶呢？”
霍亦晟：
“她男人学历小学都没毕业，当初是靠着他哥哥的权力进了某个部门的，现在被查出来，被革职了，他们一家都被遣送回了原籍。”
不止顾大婶一家，还有好几家，要么因为各种各样的罪名下了监狱，要么被遣送回了原籍。
这些原籍，无一例外，都是乌木区的乡下山村。
从9号院开始，这一场席卷风波波及了好几个院子，虽然没有让他们全军覆灭，但是，却也让所有人都开始忌惮。
终于缓缓认识到，这一次驻防区新来的这支队伍，和以往的每一支都不一样。
他们来真的？！
叶舒又好奇：“那街道办的那个林主任呢？”
霍亦晟一只手落在她的后勃颈上，那是一个很有侵占性的姿态。
他拇指轻又缓地摩挲着她的耳后肌肤，那是一种极强的暗示，叶舒懂。
但眼下，他还是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街道办的人暂时都没动，过完年，我准备从营区把女同志都接过来，老大那边也会再来一批家属同志，等我们的人多了，再逐渐把他们都替换掉！”
现在换，没有自己人跟上，换了也是白换。
他又安慰叶舒：“放心，我们已经给出明确的警告了，又有9号院的例子在，他们只要不想仕途止步于此，就不会再明面上跟你们为难了。”
叶舒相信霍亦晟说的。
第二天，大雪停了，霍亦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床上已经没人了。
她穿好衣服出来，准备把廊檐下的积雪清理一下。
却发现自家长长的廊檐下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雪粒子冰粒子都没有。
而大院里，还有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忙碌，一个铲雪，一个扫雪。
其中一个甚是眼熟，不是霍亦晟是谁？！
他这是？
不用避嫌了？
叶舒呼吸一滞！
却见霍亦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然后迈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给她把帽子拉好，手指很隐秘地捻了捻她圆润的耳垂：
“怎么不戴戴好就出来了？今天虽然不下雪，但是气温比前两天都冷，你小心点，别冻着了！”
叶舒点头，有心要问他怎么回事。
却听到了后院有脚步声传来，于是赶紧打住了话头，同时给他眼神示意。
霍亦晟也听到了，快速说了句：“我走了，有事找小高。”
然后转身大步离开。